170我。。我HE了！虽然只是某种意义上的HE吧。。。。_(:з)∠)_
“你还听不见吗？”死亡已经是不知第几次出现在克拉克的身边了。
“听见什么？”
“那看来依然不是时候，当你听到时就会明白。”死亡悠悠的吐出个烟圈，看着它慢慢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。
克拉克并不打算理她，他把注意力再度放到正在夜巡的蝙蝠侠身上，对对方迎着冷风蹲在滴水兽上的行为不满的皱眉。
“你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灵魂。”死亡在沉默中再次开口。
“有趣？我一生中收到最多的评价就是愚蠢和无聊。”
“人类的调情我无法理解。”
“真是高高在上的回答，神明殿下。”
“你是否有兴趣成为死神。”死亡黑沉沉的眸子第一次直视克拉克的眼睛。
“我在工作中的损失永远大于收获。”
“你太贬低自己的价值了。”
“如果你肯深入了解，你会发现有的人的价值在整个宇宙里都是难以衡量的。”克拉克再度把目光投向蝙蝠侠，可对方已经从滴水兽上消失了。
“很抱歉我只会评判即将死亡和已经死亡的人的价值。”
克拉克没说话，他阴翳的扫了眼死亡，嘴角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。
“为什么是我。”良久，他才再次开口。
“我说了，你很特别。”死亡伸了个懒腰，“不用回复我，因为这并不是个请求。”
然后她又那样突兀的消失掉了。
“……幸好我以前不用和神明打交道。”
克拉克喃喃着，迅速的往蝙蝠侠的方向飞去，他听到了阿卡姆那边传来的混乱，今夜的哥谭又是麻烦重重。
他还不能离开，至少在卡拉能完全胜任自己的新角色之前不能离开。
联盟需要有人可以完全替代超人的角色与任务。
但是，谁也不曾料到卡拉*早已被达克赛德洗脑。虽然正义联盟在绿灯军团和亚马逊战士们的帮助下，完好无损的救回了卡拉，但是众人都清楚达克赛德是不可能轻易放过她的。他们用传送术制造了假死瞒过了达克赛德，只是谁也没想到，这一次的欧米茄射线太过强大，有一部分甚至穿透了假卡拉的身体，直奔后边的蝙蝠侠，他来不及躲闪，只能徒劳的举起手臂遮挡自己*。
然而预想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。
“布鲁斯，你还好吗？”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至耳畔。
布鲁斯放下手臂，发现自己竟然凭空移动了一段距离，堪堪避开了那些致命光线，他讶异的抬起头，然后看到了飘在半空的克拉克。
“你……”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。
“我觉得我应该够快？”对方眯起海蓝色的眼睛，露出个如往常一般的傻气笑容。
“……太慢了。”布鲁斯张了张嘴，但最后发出的声音却嘶哑又干瘪。
克拉克还想再说些什么，他想告诉他自己非常爱他，想告诉他这个圣诞节玛莎要邀请他去堪萨斯，想告诉他自己准备求婚了，虽然戒指样式一定会被嫌弃，想告诉他他是全宇宙最好的人，想告诉他……但是已经来不及了，克拉克听到了——
从黑暗中，他听到了巨大翅膀扇动的声音，她翅膀的声音*。
光明从他的眼前消失了。
“你做出了决定。”死亡惨白的皮肤在虚无的黑暗中熠熠生辉。
“嗯，是的。”克拉克终于感到了一丝疲惫，这么久来的第一次。
“虽然这没什么用处，但是程序还是要走一遍。”死亡黑洞般的眼眸，又一次直视着慢慢变得透明的克拉克。
“你，还有什么遗言？”
“我还想再看他一眼，就那样的再看他哪怕一眼。”克拉克的声音轻如羽翼。
然后，他闭上双眼。
几周后。
“你一直都知道那是他对吗？”
联盟在举办欢迎卡拉加入的欢迎会，众英雄趁着难得的休闲奋力狂欢。
扎塔娜挤过一大票半醉的人或非人，终于找到了隐藏在阳台角落阴影里的布鲁斯。
“那种傻里傻气的事情，除了小镇男孩儿不会有第二个人会做。”
布鲁斯神态微醺，再不见前几日的紧绷，疲惫和悲伤。
“你看起来好多了。”扎塔娜斟酌了下字句才开口。
“这种事情对我来说不是第一次，也永远不会是最后一次。”布鲁斯喝光了香槟，眼神温柔的让扎塔娜暗自惊奇。
“我只是想再看他一眼，而且我相信这并不会让我等太久。”
谁曾料到，一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蝙蝠侠居然是寿终正寝的那个？在这漫长的几十年里，他曾亲手埋葬了病逝的阿尔弗雷德，也曾抱起过属于他的孙辈。联盟里的英雄来了又走，不同的敌人层出不穷。他想过自己到底有没有到达那个他们曾向往的世界，但最后都会在壁炉边的轮椅里睡着。在他最后一次打瞌睡时，感觉有人轻柔的握住了自己干枯的手指，那动作熟悉却又陌生。
『我来接你了。』
『哼，太慢了。』
『抱歉，再也不会了。』
布鲁斯轻微的动动嘴唇，似乎是要说什么，却又似乎只是想展开一个微笑。
然后，他闭上双眼。
—FIN—
【注】*卡拉指超人的表姐，卡拉·佐-艾尔，女超人。
*此段情节节选自《超人与蝙蝠侠：女超人》，有轻微改动。
*节选自《睡魔》
【彩蛋】
“为什么就算作死神我也要和你搭档？”
“可能因为只有我最需要你？”
“这是什么诡异的自信？”
“我称它为‘布鲁斯式’自信。”
“啧，你的命名能力还是一如既往地差。”
“那还就拜托你帮我提高咯，这次我们有无限的时间。”
—真·FIN—
